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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灼灼韶华》
《灼灼韶华》的故事始于 1916 年,褚韶华出身中药世家,自小对经商有着天然的敏感,却因封建时代对女性的束缚,始终没有施展的机会。
平静的生活被一场意外打破——她的哥哥陷入困境,为救哥哥,褚韶华不得不放下个人意愿,嫁给了陈记药铺的大少爷陈大顺。
初入陈家,褚韶华便展现出远超常人的商业天赋:
她仅凭药材的成色、气味,就能精准判断产地与品质;
面对药铺混乱已久的账目,她设计出独特的记账方式,很快厘清收支;还大胆推出 " 亏本卖药 " 的营销策略,用平价药材吸引顾客,积累口碑。
但褚韶华没有妥协,直言 " 我就反了!男人能做的事,女人也能 ",而丈夫陈大顺的理解与支持,更给了她底气。
更关键的是,公公陈父看出了她的能力,不顾婆婆反对,直接将药铺的管理权交给了褚韶华。
就这样,她从 " 连药铺门都不能进 " 的新媳妇,一步步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药铺管理人,药铺的收入也在她的打理下翻了倍。
陈父与陈大顺出门送货时,不幸遭遇瘟疫,双双离世。
陈家瞬间失去主心骨,小叔子陈二顺本就好吃懒做,趁机撺掇婆婆将家产转到自己名下;大嫂也趁机分走一笔钱财,没几天就把陈家的家底败得一干二净。
雪上加霜的是,土匪上门打劫,褚韶华拼尽全力反抗,却还是没能保住年幼的女儿。
接连失去至亲与家产,换作旁人或许早已被击垮,但褚韶华咬着牙没掉几滴泪。
到了上海,褚韶华的 " 逆袭 " 并非靠 " 金手指 ",而是实打实的努力。
她从百货公司的柜姐做起,每天起早贪黑,跟着老员工学习做生意的门道,观察顾客需求与市场规律。
她的能力被当地商业大佬夏元(涂松岩 饰)看中,夏元向她抛出橄榄枝,希望她能来自己公司任职,褚韶华却拒绝道:" 当他夏元的手下有什么意思,要当就当夏元本人。
创业之路布满荆棘,不仅要面对同行的打压,还要应对军阀的威胁。
有一次,军阀设下 " 鸿门宴 ",酒桌上直接拿枪指着她的脑袋施压,褚韶华非但没有怂,还伸手握住枪管冷笑,没人知道她的耳环里早已藏好毒药,随时准备反击。
她用 " 就算刀架在我脖子上,那我也不怕 " 的狠劲,一次次化解危机,在上海的中药市场逐渐站稳脚跟,朝着 " 自己做主人生 " 的目标不断靠近。
从剧情设定来看,《灼灼韶华》最打动人的,是褚韶华身上那份 " 不向命运低头 " 的韧性。
她在婆家受刁难时,靠的是自己的口才与底气反击;
药铺陷入困境时,靠的是对药材的熟悉与创新的营销破局;
失去一切时,靠的是破釜沉舟的勇气重新开始;
在上海打拼时,靠的是敏锐的观察力与敢闯敢拼的胆识站稳脚跟。
最受原著党诟病的是剧情改编,原著《野心家》中的女主是纯粹的 " 事业批 ",一心追求名利与地位,人设锋利且直接;而剧版为她增加了 " 救兄嫁人 " 的背景和初恋情节,被认为是 " 给野心披上道德遮羞布 ",削弱了角色原本的复杂性。
演员表现也呈现两极分化:
丁勇岱饰演的陈父,将一家之主的威严、对生意的精明与对儿媳的认可演绎得自然流畅,尤其是与褚韶华讨论药铺管理时,从最初的质疑到后来的信任,情绪转变细腻;
涂松岩饰演的夏元,在 " 欣赏褚韶华的能力 " 与 " 将她视为竞争对手 " 之间的平衡把握得当,对手戏充满张力。
此外,李勤勤饰演的陈母,因表演过于浮夸引发争议——走路摇摇摆摆缺乏主母的端庄,刁难褚韶华时张牙舞爪、声音尖锐,哭戏时表情夸张如 " 水壶开了 ",被认为破坏了剧的年代质感与严肃性。
服化道方面也存在不足,剧中的民国街道、药铺陈设更像是 " 横店模板 ",缺乏真实的时代细节,难以让观众深度代入。
放在当下的国产大女主剧市场来看,《灼灼韶华》的尝试值得肯定,它试图跳出 " 甜宠 "" 依赖男性 " 的套路,聚焦女性在乱世中靠自身能力生存的故事,这种创作方向本身就比很多悬浮剧更有现实意义。
观众对年代剧的期待,从来不是 " 神化女主 " 或 " 堆砌老套剧情 ",而是希望看到有血有肉的角色、符合逻辑的情节,以及能还原时代质感的细节——
就像褚韶华的 " 韧性 " 之所以动人,正是因为它贴近现实中普通人面对困境时的挣扎与坚持。
总的来说,《灼灼韶华》是一部亮点与遗憾并存的作品。
如果这部剧能在细节上多些打磨,或许就能真正成为一部让观众记住的 " 大女主佳作 "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