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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资 23分钟前

以时代之歌唱出人性的向善,它从不叫失望

当然清楚正午拍年代题材从无失手,但这次开播的《淬火年代》有那么点儿不一样。

故事发生在上世纪 90 年代末至千禧年那几年,新旧世纪之交的时代风味浓郁又迷人,这属于正午的统治区毋庸置疑——不一样之处在故事本身。

剧名中的 " 淬火 ",取自材料加工的一项技术手段,《淬火年代》讲述的便是以柳家父子创办的机具厂为主线,带出那一时期民营制造业的起伏流变——不单是还原时代,更是聚焦行业,还是听起来如此 " 硬菜 " 的制造业。

这菜,容易合大众胃口吗?

6 集追完连连拍腿叫绝:还得是正午,它好像永远有办法把一个大而厚的故事,切开、填料、抠细再撒一些味,最终端出小而美的精品。

以小人物推演大时代,用个人命运铺展行业发展,在这样浪滚浪、一环扣一环的叙事中,引入细细碎碎的人与情,这是《淬火年代》做得小但很实的原因所在;

至于美——

在《淬火年代》中,一以贯之存在着某种思辨的意味,理想对弈现实,变革对比保守,新思潮对抗旧观念,种种碰撞、磨合之下,一种人性的向善之美与时代的进步之美应运而生,如诗似歌,柔软却有力。

《淬火年代》,燃起来了!

先点赞一个男主角柳钧的选角——

一个上世纪 90 年代留德归国的 " 厂二代 ",理工科尖子,玩儿技术的,从年代感、少爷味到学霸气质,各种与张新成贴脸。

最贴也是非常关键的一点在于,柳钧除了硬件优秀,也是一位心怀热血、心地透亮、为人做事特别干净的大好青年。这与张新成的正人君子既视感不谋而合。

出淤泥而不染,拥有高洁的品格与力求活在阳光下的气节,不惜显得 " 太轴 "" 较真 ",这是真正点亮柳钧人物灵魂的一笔,更是盘活整个故事,使它一路磕碰也一路高歌猛进的万金油。

这样的柳钧,犹如定海神针一般,既为全剧定下一个调,捏出一种形,也以他为中心点,生根发芽,开枝散叶,带出一系列与他本质相通、气味相投的制造业从业者群像—— " 像 " 各有不同,但对光明的仰望、对理想的坚持所凝聚在一起的 " 群 ",和谐更动人。

从柳钧说起。

他的专业能力没话讲,在德国已经小有所成,回国替老爸扫清烂摊子也轻松搞定。多轻松呢?急得他爸中风、厂里一干人束手无策的事情,在他嘴里不过 " 我德国的助理都能解决 "。

难的是后续。

比如,从第一步实现 RF 系列的生产,到最终达成自主研发的夙愿,带领柳家的前进厂真真正正前进起来,这一条路漫长不说,硌得脚疼的石头也遍地皆是,搞不好还可能踩到雷。

所以对柳钧这号人而言,难于技术之上的是人心的不可捉摸,行业的暗潮冷箭,环境的千难险阻。至此,他既是做技术也是混商场,既恪守专业之道,也零基础学习人情往来。

他一开始就看得很透," 挑毛病容易,找出路难。" 可是难就要放弃初心,改变路线,做一个随大流也能活得不赖的人吗?

特别喜欢柳家父子偶遇一位熟人的小插曲。

父子俩正被仿制品这股歪风吹得头疼,巧了,熟人滔滔不绝自己如何做粗仿挣了一大笔的财富故事,气得柳钧失了礼貌也一定要跟长辈争辩。

辩到最后丢出一句王炸:

总说性格决定命运,命运的本质又关联着选择。选了 " 争一口气 " 的柳钧,注定是要带着他不甘也不认的个性,拼一条因为是爬坡所以很不好走的命。

走正道,哪有好走的?

同理汪总工,身处大厂,坐拥进口设备,自己也不缺技术,好日子其实不愁过——但他眼里没有光。

他是千里马没错,可没能遇上伯乐。

他的领导一心图来钱快,对技术革新、产品研发那一套嗤之以鼻,也就成了好好一搞技术的被搞钱的,快要搞 " 死 "。而他看起来的 " 死 ",正是因为他始终渴望 " 争一口气 " 地活。

小厂的徐工、黄工也有他们要争的一口气。

作为传统制造业的老师傅,勤勤恳恳一辈子习得的手艺,面临技术浪潮来袭,轻易就过了时,没了用。但即便是新技术,也总有被更新的技术所取代的一天。

唯一无法取代的,终究是人的好学求学之心,这颗心还跳着,要争的那口气就不散。气在,没有怨天尤人、自暴自弃,老师傅们也有不被前浪拍死在沙滩上的一天。

还有林川,大厂千金一枚,早实现享乐自由了,可眼见着亲哥无视合同约束,靠做仿制品赚大钱洋洋得意,即使大环境如此,她也愤愤挤出两个字," 低级!"

她有她高级的向往,成为梁思申那样用才华赢钱的女性。于是抵御了亲情的同化,拒绝了环境的腐蚀,她向柳钧伸出了手,与他站在一起。

柳钧与林川真正成为朋友时说的那句话," 有你这样的同伴,我不寂寞 ",不只对她一个人,应该是对那个时期,所有不愿随波逐流而站上潮头的理想志士,道出了一声问候——路不好走,有人作伴,就能走到光亮中去。

这是《淬火年代》对理想的高度认同,更是对制造业者匠人精神的致敬。

一个行业的更迭,一段历史的成形,必然吸纳着各派人士、各方观念、各种矛盾涌入某个无形的能量场,互碰互撞,你进我退,对立又共生。

这个或生或死、有错有对的过程,是个人的,行业的,也是时代的。而《淬火年代》采用了一种辩证且全面的视角,真实还原过程中,一些人如何帮扶另一些人,一个局如何破掉另一个局,一种道如何博弈另一种道。

比如柳家这对儿对抗路父子。

初看起来不像亲生的,爸爸擅长打感情牌经营前进厂,儿子刚一来,完犊子,把老父亲一手的牌拆个稀巴烂,大搞特搞技术和数字化管理。

于是好笑了,儿子前脚 " 训 " 黄工,后一脚,老爸屁颠颠找黄工喝酒求他莫怪——你俩父子,倒是在收烂摊子、擦屁股这事儿上有来有往。

但到底还是儿子冲锋陷阵,老子负责埋单——哦不对,该叫技术入股。毕竟父亲一开始心疼钱的时候,好儿子立刻开导:

父亲能怎么办,天使投资人的命呗:

但爸爸支持儿子到这种程度,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看似两辈人的道不同,实则他们很相谋。

一方面,一烧钱就皱眉的爸爸,见到熟人造仿制品赚得盆满钵满,他不羡慕,只感到不齿。他坚定做着儿子的同伴。

另一方面,对为人处世一窍不通的儿子,在领教黄工的本事后,也渐渐愿意说一些不很违心的话哄老人家开心。

上阵父子兵,是战友更是互为良师。

而作为好友的柳钧、钱宏明,情感又复杂一些。几乎呈两极的家庭背景,养出两种完全相反性格的人,柳钧乐观纯真,秉持真理,钱宏明悲观好交际,习惯用送礼搞人情维持朋友圈。

但反向的人能方向一致,成为同行者,总归是连着一条线才不致于走散。

线的一头,是钱宏明认同、佩服甚至是羡慕柳钧高尚的品格,那是他在吃饱饭之前,没资格拥有的东西。

线的另一头,则是柳钧依赖着钱宏明做他的军师,在他迷茫、焦虑、盲目自信时,要么扶他一把要么点醒他一句。钱宏明也有柳钧求而不得的东西。

还有柳钧所代表的行业新方向,遇上了黄工徐工这类传统型人才的一来一回也很有意思。

开始彼此不对付,年轻人觉得老师傅摆架子,老师傅排斥年轻人没礼貌。可说到底,两方都是靠技术吃饭的同行,以技术服人,很快便消除了误会。

情理上一通,脾气最倔的黄工道出了实话," 我们落伍了,厂子要进步,还是需要你的那一套。"

活化石稀有,却忽视不了老去的自然定律,这也是行业被时代的洪流推动向前的过程中,一代延续一代,一代交替一代的必然规律。

它有残酷的部分,可又不失一种 " 传承的温情 ":新人往前打开新世界,旧人垫后完成托举。总要有这样的配合作战,各使各的劲儿,才能赢得行业的生存,最终实现时代的发展。

其实淬火这项工艺技术,本身就极富辩证思维的美感,先高温加热再快速冷却,一热一冷,使材料变得坚硬耐磨。

这不也正是这部剧最为核心的表达吗?

赢钱之前先花钱买教训,谈论理想先融入现实,迎来光明先直视黑暗,寻求新路先舍得退出老路,这些 AB 两面,一如柳爸爸对儿子的教导," 技术是技术,门道是门道,看着不搭界,其实缺一不可。"

所以在《淬火年代》里,困境的背后其实藏着机遇,阻碍的本质暗含着挑战,坎坷的道路也可能通往美好。

这大概就是正午剧一直拥有受众的原因所在吧,它不避讳真实,但也始终不忘赞美人性的温暖,世界的可爱,始终对一切生命释放善意。

同时《淬火年代》用许多的 " 小 " 来拆解概念上的 " 大 ",用一个宏大的叙事空间去包容各种细微的情感,也是一种正反互通的辩证之法。

它像一支由小到大排列整齐的列队,借由一群人还原一个行业,再通过行业生态延展出一个阶段的社会环境,最终在对社会的细细描绘中,勾勒出一段年代特有的面貌与气质。

当然 " 以小见大 " 在如今的影视剧中并不少见,基本成了一种公式化的手法,但切实做到用真材实料的 " 小 " 素材、" 小 " 切片,构建 " 大 " 世界、" 大 " 时代里的真情实感,始终是正午最权威。

现在就很好奇,在市一机 " 寄人篱下 " 搞研发的柳钧,要怎么做,才能先翻过人事这座大山,再跟不讲武德的林岳讲通道理?狠狠期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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